“张北蔬菜城”的董事长、张家口市唐山商会会长秦英在得知老徐家的窘况后，立即委派其得力助手张志伟副总经理带领部分员工到老徐“家”探望，送去了1000元慰问金及绿色蔬菜。
我们拿着相机不仅仅是娱乐，还可以帮助很多人，解决很多问题。
——著名纪实摄影家卢广语
岳母住院前去探望，言语间忽然听到外面传来欢快的歌声，心想：住院的皆是病人，呻吟还来不及呢，怎还会有歌声？带着好奇，循声找去，只见隔壁病房里，一个中年男子正拿着收音机旁若无人的高歌。待我深入了解之后，才有了以下话题：故事梗概：男主人：徐润明 45岁 无业女主人：牛树先 42岁 无业引子幸福的家庭是相似的，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。一双懂事、乖巧的儿女：分别取名叫徐希龙、徐希凤——寓意龙凤呈祥出人头地。两个孩子学习都好，在各自的班级里名列前茅。男主人徐润明在外打工，挣钱养家；女主人牛树先照顾儿女，料理家务。清贫而平凡的日子如流水般过去，谁能知道这个家庭的幸福，竟永远停留在了三年前那个漆黑的夜晚…… 2008年5月20日晚，徐润明帮人看护工地，因不明原因头部遭受重创，送到二五一医院抢救，经开颅手术虽保住了性命，但因视神经和部分脑神经损坏，导致现在双目失明，大小便失禁，生活不能自理，智力仅相当于三四岁的孩子……“幸福大厦”就在那一刻轰然坍塌。老徐的一天父亲出事那年，女儿徐希凤16岁，刚上高一，成绩优异，性格活泼。为了保住父亲的性命，治病早已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，能卖的东西都卖了，包括唯一栖身的破房子，外面还是欠了很多债。尽管如此，还是没能让父亲的病好起来。家里的顶梁柱倒了，失去了唯一的经济来源，再也没有多余的钱来供她和弟弟同时上学，看着母亲四处打零工，晚上回来还要为父亲端屎端尿的伺候着，终日得不到有效地休息，人变得又黑又瘦时，懂事的女儿看在眼里，疼在心里。为了减轻母亲的负担，小姑娘主动辍学了，毅然担负起挣钱养家照顾父亲的重任。凌晨5点每天这时候，徐希凤都会自动醒来，手脚麻利地煮好一锅稀饭，叫醒弟弟上学，然后等待父亲醒来，吃力地把父亲从病床上推起来，为他穿好衣服，洗脸、刷牙，然后喂饭、喂药，然后再艰难地把父亲挪到轮椅上，连同他最爱的收音机。安顿好父亲，她开始去洗父亲拉在衣服上的屎尿。 有点空闲时间，她就翻翻以前高中的课本。7点。母亲“下班”回来。为了能照顾老徐，经一位好心人介绍，牛树先在医院附近的一家诊所找了份夜间看守医疗物品的差使，每天晚上6点接班。上班前，她先做好晚饭，喂老徐吃完，洗好，服侍他睡下，等孩子们回来，把老徐交给女儿看护，自己再去诊所上夜班，直到次日早晨７点。这份工作不太累，每月工资400元。钱虽少了点，但是能腾出来一个白天的时间去照顾老徐，对于牛树先来说，这才是最重要的。毕竟，她只是一个文化程度不高的家庭妇女，也做不了多复杂的活计。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，她就会想起三年前那个漆黑的夜晚，那场噩梦让她至今记忆犹新，想想老徐的伤，再想想从前的日子，牛树先说：穷一点苦一点都不怕，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就好。天有不测风云，人又旦夕祸福，这场飞来横祸花光了他们所有的积蓄，借遍了所有的亲友。对于这个家庭而言，天空从此不再明亮。双方的亲人家境都穷，但还是硬着头皮出了能帮就帮点，现在的日子都不怎么好过，从患病到现在，全家已经忘记了怎么笑。有时候突然会有一种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，令她觉得自己很孤单很无助，也很害怕，这样想着心里就难过，就不由得落泪，就一夜一夜的坐到天明。 “有一分钱就诊一分钱，尽量让他活着。能活着总是好事，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。”说到这里，牛树先已是泪如雨下。徐希凤拉一下母亲的手，把父亲交给了她，两个人的交接班就这样迅速完成。为了照顾父亲，徐希凤也在医院附近的蛋糕房打了一份短工，每月工资750元。12点。牛树先开始准备午饭。其实也不用怎么准备——清水煮土豆，咸菜，馒头。等待徐希龙放学回来。一口一口小心翼翼的喂老徐吃完饭，擦干净他脸上沾的饭粒儿，再次把他搬到床上小睡一会儿。这时候徐希龙则默不作声的去洗碗。然后去上学。每天牛树先都要这样把老徐从床和轮椅间搬上搬下无数次。刚开始是瘦弱的她和瘦弱的女儿一起抬，时间久了，她自己也能勉强搬起体重100多公斤的老徐了。天气好的时候，牛树先就把老徐推出病房去晒晒太阳。她能看的出来，当他跟着收音机一起手舞足蹈地唱歌的时候，是他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刻。老徐的头脑时好时坏，清醒的时候唱，不清醒的时候也唱。他最喜欢唱的是自己作词的语录歌：下定决心，好好养病，排除困难，去争取胜利……晚上6点。徐希凤下班。母女俩再次换岗。“长大了我要当律师，免费为像我们这样没钱的家庭打官司！”儿子徐希龙今年15岁，上初二。为了节省一天四块钱的公交车票钱，每天5点就起床，步行50余分钟赶往学校上早自习，中午放学回来就主动帮母亲刷锅洗碗、干家务，同时还要抓空背课文、做课外题。孩子很争气，学习成绩在班里一直排在前面。病房里没有桌子可用，徐希龙就趴在父亲的病床上写作业，直到深夜。看到孩子如此用功，护士长有点心疼。她擅自做主，“违反规定”将开水间为徐希龙不限时的敞开着，为的是让他有个学习的地方。就是在这盏昏暗的灯光下，徐希龙趴在那张废弃的桌子上，自觉地做作业、复习功课，背书、做题，保持着他在班级里前五名的位置。面对我的拍摄，他突然说了一句话，令我不禁肃然起敬。他说：“叔叔，我一定要好好学习，将来要当律师，免费为像我们这样没钱的家庭打官司！！”我惊呆了。这是一个15岁的男子汉的铮铮誓言啊！此时，这个孩子的形象在我心目中是如此的高大！“也许我将来还不起这些债，但是我一定要记下这笔情。”母女俩每月的收入加在一起总共有1150元，除了已经减到极限的一日三餐和徐希龙的学杂费等日常开支外，还要维持着老徐的药物，这点钱对他们来讲无异于是杯水车薪。医院对他们拖欠医疗费，也起诉过法院，但法院无法执行。医院知道他们家这种情况，房子卖了，一家四口，连个栖身之地也没有，不忍心赶他们走。“因为这个，这个家庭都被拖垮了。”牛树先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。老徐的病，对于经济条件好一点的家庭来说，还能维持一些日子，可能最终也会放弃治疗，贫穷的家庭更不用说。“大病”就是他们眼中的死神。老徐虽不至死，然而他现在这个样子却更让人辛酸。“希望有人能来帮帮我们！”她终于对我说出了心声。然而“有人”是谁呢？我不是记者，也不是什么官儿，只是一个端着相机爱好摄影的人，我只想去帮帮老徐他们一家。我也清楚我个人的力量是微薄的。我只希望能通过我的镜头，让更多的朋友能看到这个故事，一起来帮他。第一个来看望老徐的是我的影友——“平安数码店”的邢总，听我说起了老徐的遭遇后，立即就和两名员工带着米面粮油赶来了。牛树先感激的接过邢总带来的物品，眼里含着泪，转身在一个小本子上记下。对于好心人的捐助，她总是这样记着。她说：“也许我将来还不起这些债，但是我一定要记下这笔情。”我在拍摄的时候，徐希凤从蛋糕房下班了。一到“家”，徐希凤就很娴熟很仔细的帮妈妈干活儿。老徐还在唱歌。目前老徐一家急需大家救助：米、面、油等生活必需品，孩子的生活学杂费。护眼台灯……我会继续关注他们。狼眼看世界摄影并文二O一一年一月六日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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